简介: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环顾一圈发现自己还在禁卫军小间的通铺上只是一场陈年旧梦而已都怪前些天自己和小皇帝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题她看到一個原本躺在大樑上睡覺的年輕男人坐起身後對她笑本來哪怕是舟中之人皆敵國她也覺得不怎麼委屈她也不怕他們圖窮匕見但是不知為何看到他后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當然就像跟先前十六個家族那樣我可以保證張家到了北涼境內后不敢說日子比在原先地方更愜意但肯定差不到哪裡去家族子弟無論從文從武北涼都會大開方便之門我已經跟褚祿山和宋洞明打過招呼官場和軍伍會為你們擠出五十餘個位置分攤下去一個家族好歹能分到手三個左右最低官身也是實權的從五品宋慶善宋茂林都好不到哪裡去御林軍副統領何太盛更是汗流浹背那個終於走到這裡的年輕人風塵僕僕而且左側肩頭滲出了一些鮮血徐鳳年沒有跟她斤斤計較也好像完全沒有要在大殿暴起殺人的念頭笑道「我北涼鐵騎南下廣陵道到底是不是靖難平叛就在各位的態度了如果當年徐鳳年「理所當然」的不堪大任陳芝豹最終在北涼取而代之那麼涼莽大戰也許根本就打不起來北莽多半會選擇遼東或者是薊州作為南侵入口道理很簡單一方面是忌憚白衣兵聖陳芝豹的用兵如神更重要的一方面是陳芝豹通過耶律玉笏向北莽隱蔽地傳遞出一種姿態那就是北莽如果在北涼以外的地方開戰從薊州南下中原也好跟顧劍棠的兩遼邊軍展開決戰也罷北涼邊軍都會袖手旁觀但是陳芝豹只承諾北莽打下太安城之前選擇壁上觀之後的打算並未給出任何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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